到底怎么回事啊?谢婉筠小声地开口道,你跟唯一是不是已经和好了?
听到她这声轻唤,容隽骤然警觉,抬头看向她,连呼吸都绷紧了。
因为陪她上飞机的人,除了谢婉筠,还多了一个容隽。
容隽听了,微微拧起眉来,看向她道:你在担心什么?沈觅的性子随了沈峤,你就怕我会把他当做沈峤看待?
毕竟那天晚上,她那两次哭,到现在都还深深印在他心里。
一辆安静无声停在那里的车内在发生什么,却无人察觉。
乔唯一缓缓抬起手来,轻轻揉了揉他的耳垂。
容隽却一把伸出手来抓住了她的手臂,乔唯一想要挣开他,奈何行动确实是不方便,几番挣扎之后,又跌坐到了床上。
容隽依旧僵坐在沙发里,过了片刻,才缓缓看向乔唯一,道:你刚刚说,你知道沈峤没有你怎么知道他没有?
她刚刚下床走进卫生间,忽然就听见门铃响了,伴随着谢婉筠的声音:唯一,你醒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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