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是一间陌生的屋子,斑驳的地面,泛黄的墙体,空旷到冰凉。
霍靳西只当未见,抬手为慕浅理了理肩头的发,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:你真是这么想的?
慕浅不走,他一时也不敢走,只是陪慕浅站在那里。
慕浅想到容恒那个脾气,微微叹息了一声,道:其实容恒真是个挺靠谱的人,就是太直男了一点,怎么会转弯。
窗边放着一把椅子,霍靳西看了一眼略有些灰尘的椅面,齐远立刻叫人搬了张干净的椅子过来,换走了那张椅子。
慕浅继续道:说起来啊,吴昊真是靠得住,我去哪儿他都跟着,一天天的,我见他的时间比见谁都多,越看他越觉得有安全感你可千万要对他大方点,留住他,万一哪天他不干了,我会不习惯的。
慕浅见她振振有词的模样,微微一笑,你能确定他的心在你那里就好。
切,我风格百变,你不知道吗?慕浅反问。
你不说是你自己眼光高?慕浅说着,忽然又想起什么来,对了,你觉得容恒怎么样?
慕浅虽然喝了不少酒,但人却还是清醒的,见他低头下来,转头一避,躲到他背后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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