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存了心要说话堵他,迟砚缓了几秒,发现自己好像也没怎么生气。
迟砚开始嫌池子里的水温太高:行,我不生气。
迟砚双臂搭在浮线上,胸膛随呼吸上下起伏。
今日说到底是撕破了脸,迟梳说话也不再留情面:两个选择,要么自己走,要么我报警你们被警察带走。
迟砚从身体到灵魂都是拒绝的,阖了阖眼,皱眉说:你戴你那个,咱俩换。
家长在教室里面三三两两的凑一起聊天, 话题左不过都是孩子成绩,上了什么补习班之类的。
就是八字还没一撇,我才得把你盯住了,免得你坏我好事。
自掉身价不说,还把自己拉到一个很尴尬的位置杵着,一个班低头不见抬头见的,以后还怎么处同学关系。
孟行悠挺腰坐直,不自觉进入一级战备状态,随时可以冲上去宣誓主权的那种。
又是关门窗又是隔音的,听得孟行悠心里直发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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