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,庄依波才缓过神来一般,转头看向她道:你刚才说什么?
无论从哪方面看,他们之间都不应该再有牵扯,可是偏偏,这个男人就是要将她束缚在身边,仿佛只是做一个摆设,他也是需要的。
两分钟后申望津也下了楼,两人如往常一般坐在同一张餐桌上吃饭,看似没什么不同,但是申望津心情和状态显然都比以前好得多,不仅多添了米饭,在发现庄依波胃口依然不是很好时,也没怎么变脸色,只是道:就吃这么点?
庄依波又坐了片刻,这才起身,也往楼上走去。
其实就是从她向他提出请他注资庄氏开始,她渐渐开始有了转变,这种转变很明显,也并不算小。
庄依波见千星没有再跟进来,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就反手关上了门。
如果就那么被他掐死,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一件好事?
她能看见镜子里的自己,脸色从苍白一点点便得泛红,连眼睛也开始充血,最终,渐渐视线模糊——
既然以自家人作为开场,餐桌上的话题自然也围绕着申望津和庄依波,申望津对此表态不多,庄依波也始终安静乖巧,他们问什么,她才答什么。
到底庄依波也没吃那最后一道甜品,上楼之后,申望津已经洗了澡换了衣服,正坐在床头看文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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