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被她问得一愣一愣地,完全反应不过来。
孟行悠隐隐约约感觉他好像不是特别抵触跟自己说话,于是接着问:你周末也不回家?昨天你下午请假我还以为你早回去了。
说完,孟行悠看时间差不多快熄灯,起身去阳台拿保温瓶,下楼打热水洗漱。
孟行悠想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形容词来,只能照实说:你的课特别催眠,比政史地老师都强,可能你身上的学者气质比较重。
你学过吧,太牛逼了,这一节课都快画完了。
主任,迟到我们自己的事情。孟行悠抬起头,看着他,迟到是不对,但就事论事,你不需要夹枪带棒地把我们六班跟贺老师都嘲讽一遍吧。
那十个女生, 唯独施翘她没动真格, 不过摔了一下, 不伤筋不动骨, 能有什么不舒服, 肯定是觉得丢了场子,无颜面对她那帮无良小姐妹罢了。
就在前面。施翘仗着有人撑腰,说话比上午还欠,这个时候你还想着写作业呢,还是好好想想一会儿怎么求饶比较实在。
迟砚对司机做了个手势,司机靠边停车安静等着。
孟行悠在图书馆写完化学作业,看时间差不多到饭点,收拾东西背上书包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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