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开的瞬间,乔唯一不由自主地又愣了一下。
容家就更不能去了,不能让谢婉筠知道的事,更不能让容家父母知道;
乔唯一点了点头,道:那小姨你也早点睡,别难过了,我会想办法的。
容隽朝这边看了一眼,还是起身走了锅里,说:我才刚来呢,姨父这么快就要走了吗?
她回到自己部门,在一众同事震惊的目光下开始收拾东西,但收拾来收拾去,值得带走的也不过只有一颗小盆栽。
杨安妮嗤笑一声,道:这算哪门子的本事?你要是也跟沈遇有一腿,让他上台不是分分钟的事。
我说错什么了吗?容隽说,小姨也该早点清醒了,还对那个人抱着希望,那不是更让自己伤心吗?
事实上容隽那个时候也很忙,一周能按时回家的时间不超过一天,哪怕周末也是应酬不断。因此只要是乔唯一比他早回家就没事,若是乔唯一在他后面回家,便又能让他哼哼唧唧许久,一脸的不高兴,恨不得将她晚归之前的见的客户扒个底掉。
乔唯一看着他,却实在是笑不出来,直到容隽上前来捏着她的脸问怎么了,她才避开他的手,问了一句:你今天是不是见过姨父?
她只是觉得,他就这么斩断跟她之前的牵连,也挺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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