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大概正在忙,接起电话的声音略显有些急躁,你好,哪位?
听到这句话,容隽脸部的肌肉都忍不住抽动了一下。
这样情难自禁的时刻,像极了在海岛那一次。
当然,前提是因为他这两天去出差了,两个人并没有在一处。
服务员刚好给乔唯一端上咖啡,乔唯一喝了一口,一抬头发现他又坐了回来。
说完他就径直进了门,看见坐在沙发里哭泣不止的谢婉筠后,很快猜到了什么,于是上前在谢婉筠身边坐下,对谢婉筠道:小姨,您别太伤心,这种男人不值得您为他伤心。当然,两个孩子毕竟是您身上掉下来的肉,但是如果他们离开这么多年,心里都没想过你这个妈妈的话,这样的孩子也不值得您这样惦记——
是了,他已经消失在她面前许久了,因为对她的人生而言,他就是个负累,是阻碍,是让她疲惫让她难过让她无法忍受的存在。
她忍不住想要走进厨房跟谢婉筠说两句,容隽却正好也出现在厨房里。
可是她刚刚进门,容隽随后就挤了进来,直接反手关上门,看着她,道:你不是一向有什么说什么吗?刚才当着沈觅的面吞吞吐吐,现在就我们两个人,还有什么不能说的?
因为他想起来,她曾经一再地反复跟他强调,他和沈峤是不适合单独碰面的,他们单独见面聊天,只会不断地扯痛对方的神经——两个水火不容的人,原就如此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