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感觉在暑假迟砚不理她,后来两个人吵架冷战那段日子格外强烈。
孟行悠没什么胃口,但家里没有浪费粮食的习惯,她还是把一碗粥喝完了。
迟砚捏着瓶子,诚恳地说:这次是我不对,我应该第一时间告诉你。
祝贺恭喜的声音听多了之后,孟行悠反而是最没有感觉的那一个。
迟砚在车上反复看着两人这一段对话, 目光沉沉,比阴天的乌云还压抑。
孟行悠撞撞迟砚的胳膊,压低声音小声说:你姐知道咱俩那个了?
若是孟行悠年底能一口气拿到国一,保送名额在手,高考这一关算是提前跨了过去。
迟砚着急得牙痒痒,但是怕孟行悠不高兴,又不好直说。
听见玄关的动静,孟行悠从梦里惊醒,蹭地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,看见是孟母孟父,忙站起来,迎上去,关切地问:爸妈,你们没事吧?
他说考一个大学,考一个城市,那你就考给我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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