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说:小姨现在哪有精力应酬你?人家母子三人的团聚时光你瞎凑什么热闹?我才需要你陪呢,你怎么也不好好陪我?
大概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方式的确是不一样,又或者他和她很不一样,从前偶有争执的时候,她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很多,想到没办法睡着觉,而他只要是躺在她身边,永远可以很快地安然入睡。
第二天早上,屋子里所有人都起得很早,除了沈觅。
被抵在门上的一瞬间,乔唯一恍惚之间意识到什么,那念头却只是一闪而过,她根本没来得及抓住,思绪就已经湮没在他炽热的呼吸声中。
她有话想跟他谈,他心里也同样有话想要跟她说——如果她真的说出一些言不由衷的话,那他不是也有可以拆穿她的理据吗?
他正在打电话,仿佛是不经意间一转头对上她的视线,又飞快地移开了。
这一眼,他便只看见一道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,在厨房门口一闪而过。
十几分钟后,车子在麓小馆的门口停了下来。
乔唯一听到他这样的语气,不由得微微凝眸,什么?
乔唯一到底还是忍不住又掉下泪来,轻轻喊了他一声:容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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