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容隽又抱着她晃了晃,乔唯一立刻有些难受地闭上了眼睛,容隽见状,登时不敢再乱动,乖乖等到护士来给乔唯一抽了针,才又去给乔唯一拿药。
如此一来,可能就会造就一个无法解开的恶性循环。
第三次是周六的早上,乔唯一在卫生间里洗澡,而容隽只穿了条短裤,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里玩游戏。
对此乔唯一自己没什么意见,容隽却生出了极大的意见——
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
他应该早点来的,他应该一开始就陪着她过来,陪她面对这所有的一切。
乔唯一说:等你真的展开这方面的新业务,那都大半年过去了,那时候我还用实习啊?
只是陪着陪着,他放在被子底下的手渐渐就不规矩起来。
你知道你哪里最美吗?乔唯一说,想得美!
好在容隽顾忌着她的身体,没敢太过分,没多久就消停了,只是偎在一起仍旧舍不得分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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