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拿着孟行舟的围巾,边走边祈祷,迟砚不在教室,千万别在教室。
孟行悠虽然性格比较直,但也不是不会隐藏情绪,要是她真想藏多多少少能藏点儿,可现在她就处于那种我能藏但我就是不想藏的状态,所以心里在想什么,脸上就是什么。
迟砚偏头轻笑,用纱布在手上缠了两圈,见四宝吃得差不多,提醒:它快吃完了。
孟行悠笑了笑:还是操自己的心吧,过几天就家长会了,想想就头疼。
不止没有,她还发现了他除了颜值其他的发光点。
你爸妈对你要求真高。楚司瑶拍拍孟行悠的肩膀,安慰道,没事儿,还剩下一个学期,熬过去你的春天就到了,政史地全都给你说拜拜。
转眼假期余额不足,只剩一天,下午收拾收拾就得回校上晚自习。
第二天醒来情况非但没有好转,反而更加严重,差点起不来床。
一个学期说起来长,可要是加上跟迟砚做同班同学这个前提条件,就变得短之又短。
孟行悠一直以来都是夹在父母和哥哥中间的人,两边都能讨到好,但仅仅是讨到好,想要更进一步,却是无从下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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