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静静看了他片刻,终于开口道:我只是想知道,霍靳北医院发生的那件事,是不是你做的?
庄依波几乎是无意识地、完全跳出了当事人的身份一般,无悲无喜,无情绪波动地将那天的事情讲述了一遍,仿若一个旁观的第三者。
他抵达霍家的时候,霍老爷子和宋清源正在棋桌旁边下象棋,而千星同样坐在桌子旁边,抱着腿,盯着面前的棋盘,却是失魂落魄的神情。
千星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,说完这句话就拉着庄依波出了宿舍。
到底是为什么,申望津自己也说不清,道不明。
申望津忍不住张开手掌,覆盖住了她的眼睛,不让她看到自己。
庄依波却似乎再不愿意回答了,化完了妆,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走出了卧室。
庄依波听了,一颗心控制不住地抽了抽,随后才如实回答道:不知道。
庄依波很快松开她,微微嗔怪地看了她一眼,道:回来也不告诉我,我好早点出来嘛。
他是从最肮脏龌浊的地方一路摸爬滚打起来的,他见过这城市最污秽的角落,见过最黑的夜,也见过最腌臜的人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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