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医放下手机站起来,帮迟砚把孟行悠扶到椅子上坐着,伸手碰了碰她的额头:烧这么厉害。
迟砚对她客气到过分,每天的抽问还是在进行,复习讲题也没有落下,只是生分许多,两个人的关系现在感觉就是普通同学,连朋友都算不上。
然后迟砚很轻地笑了声,孟行悠的心咯噔一下,漏了一拍。
情绪大概会传染,这对孟行悠来说不是新鲜事,此刻居然也觉得很有意思。
外婆家离五中不算远,地铁五六个站,老太太非把她送到了地铁口才回去。
孟行悠把现金和手机里的钱凑在一起,连准备拿去充饭卡的三百块钱都加上,她也没凑出往返的头等舱机票来。
老爷子拍拍老太太的肩膀,递给她一个眼神,让她别吓着孩子,收敛点情绪。
课还没上到一半,贺勤走进来,敲了敲教室门口,礼貌打断许先生上课:许老师,耽误您一下。
景宝被他说得无力反驳,噘着嘴,小声嘟囔:所以哥哥也不能抱吗?
这才短短几天,已经进步到能写满八百字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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