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下意识的动作,在这一瞬间,她大概已经缩回了手。
沈瑞文却只是含糊回答道:暂时没什么事了,其他的申先生会想办法解决的。
庄依波顿了顿,才又低声道:如果你不想,那就算了等你处理好这边的事情,我们再回伦敦好了。
情事上,他一向克制,像这样子的两个凌晨,简直是极大的犯规。
庄依波打开门,将他让进屋,忽然听到申望津问:晚餐吃了吗?
这阵惶然的感觉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,坐上车后也有些沉默,只是转头看着窗外。
闻言,申望津缓缓回转头,同样看向眼前这条巷子,许久之后,才低低应了声:唔,终于脱身了。
因为我觉得妈妈对我所有的严厉,都是为了我好,她要我练琴、练舞,学这个学那个,都是为了培养我成才,是我做得不够好,没有达到妈妈的要求,所以才会换来妈妈的严厉对待于是我只能不断要求自己做好一点,更好一点可是不管我做得有多好,妈妈好像还是那个样子我常常看见别的同学的妈妈对她们关怀备至,跟她们说说笑笑,我也很希望我跟她的关系可以那样亲密,于是我尝试接近她,可是每次都被她不耐烦地推开后来我想,是因为我害死了姐姐吧,我害得她失去了唯一喜欢的女儿,所以她不得不将我像姐姐那样培养,可是又实在是对我喜欢不起来,所以才会这样所以我只能更努力,努力做到姐姐能做到的一切,将我害他们失去的那个女儿还给他们
闻言,申望津什么也没说,只是再度冷笑了一声。
可是今天,此时此刻,她却忽然很想知道,哪怕只是窥见一点点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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