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个人,正坐在小区楼下的长椅上,神情恍惚而凝滞。
这样的状态有些奇怪,但是也出人意料地和谐
等到她再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,回到卧室准备换衣服的时候,容隽已经重新坐回了床上,正靠在床上眉头紧皱地盯着自己的手机,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正如再面对他之后,她似乎总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眼泪。
事实上,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那个时候在想什么,她只是知道,这样子应该能抚慰到他低落的情绪。
因为他想起来,她曾经一再地反复跟他强调,他和沈峤是不适合单独碰面的,他们单独见面聊天,只会不断地扯痛对方的神经——两个水火不容的人,原就如此。
他瞬间弹开两步,伸出手来一看,手臂上已经又多了一条烫伤。
容隽将她开锁的动作看在眼里,脸色不由得又沉了沉,随后才有些负气地开口道:你换锁了?
乔唯一坐在床上,看着谢婉筠的动作,好一会儿才又问了一句:容隽呢?
乔唯一见状,伸手取过她面前的碗来,道:你想吃我分你一点就是了,桌上这么多吃的呢,还怕吃不饱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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