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昨天不是说不好吃吗?庄依波说,我以为你在别的地方吃过了。
申望津闻言,神情未变,只是淡淡沉了眸,静静地看着她。
庄依波也静了片刻,才放下手里的刀叉,对她道:现在,我可以确定,他不喜欢我穿着睡衣下楼出现在外人面前,不喜欢我穿那些不优雅的衣服,不喜欢我喝那些花里胡哨的调制酒——所有上流社会名媛淑女不会做的事,他也不希望我做。
闻言,不知为何,庄依波心头蓦地一乱,随后竟不由自主,伸出手来握住了他的那只手。
庄依波听了,只低低应了一声,又看了同样面色沉重的沈瑞文一眼,转身上了楼。
是啊。阮烟笑道,如果那个时候,他早早认识庄小姐就好了呀,也就不会有那么多无辜的女孩,一一成为替代品了。
庄依波怎么都没想到他一开口居然会是问这个问题。
直到后面有一天,他因感冒起晚了,头晕脑胀地换了衣服,下楼时,她正站在楼梯底那扇落地窗旁——
车子里,庄依波对上他的视线,缓缓放下了车窗。
你昨天不是说不好吃吗?庄依波说,我以为你在别的地方吃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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