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啊。顾倾尔点点头,道,明天见,程先生。
而且是反反复复,一次又一次地通过后视镜在看她。
傅城予闻言,收回视线静静看了她片刻,随后才开口道:若我就是为这个来的,算什么多此一举?
最好的方法就是你离我远一点!顾倾尔直截了当地开口道,你最好彻彻底底从我眼前消失,我们俩什么关系都没有,自然不会有什么恩怨再牵扯到我!这么简单直接的方法,大家都省事,不好吗?
顾倾尔从做家教的小区出来,已经是晚上七点多。
病床内的氛围和配置都有些古怪,阿姨看看傅城予,又看看病床上的顾倾尔,虽然不确定到底是什么情况,还是开口问了句:倾尔,你怎么住院了?已经做完手术了是吗?痛不痛?
顾倾尔目光渐渐从沉凝转为平静,最终,恢复了素日面对他时候的面无表情。
最终,她一转头,将那杯牛奶放到了门后的一张小凳子上,这才又看向仍旧站在门外的傅城予,道:处理完了是吗?那就恭喜傅先生了。只不过这事跟我无关,我也没兴趣知道,您说完了的话,可以走了。
顾倾尔大概是觉得他的交代无谓又可笑,一丝回应都没有给他。
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这一刻,她心头某个角落,还是不受控制地空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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