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父孟母在外地出差,家里的保姆和司机不随他们住,一到下班点就走了。
孟行悠丝毫没有被安慰的感觉,往后靠在椅背上,小声嘟囔:这没用。
化学竞赛市级预赛在七月底举行, 准备时间不到两个月。
迟砚见孟行悠眼眶都快红了的样子,心里的不安被不断放大,问周围的人要了一包纸巾,抽出一张给孟行悠递过去:擦擦,有什么好哭的。
什么大少爷臭脾气,谁招你惹你了,跑我面前摆什么臭脸。
高考已经结束, 尽管言礼和边慈都已经毕业, 但五月份在升旗仪式那么一闹, 五中对于早恋这件事抓得更严,甚至到了草木皆兵的程度。
——我有话想对你说,你能不能偷偷出来?
不冷,刚刚好。就一下午没上课,课桌上就堆了好几张卷子,迟砚拿过来一张一张翻过去,顺口问,都是明天要交的?
万事俱备,只等景宝情况稳定, 即刻就能离开。
孟行悠盯着时间,转身回来坐下,捧着杯子有种穿越的错觉:我怎么没听见下课铃啊?是不是没响,学校的铃坏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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