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站着的少男少女,已经不是她记忆中的小孩子,现如今的他们与她有着一般的身高,唯有眉目之间,还有着她熟悉的气息和影子。
他这么说完,乔唯一的手却仍旧停留在他的烫伤处。
对,我约你。乔唯一说,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。
听到他这样的语气,谢婉筠蓦地一怔,呆呆地看着他,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我发誓,我发誓!容隽说,如果我做不到,你就一脚踹了我,然后去国外再也不回来,再也不理我,我也不会有一句怨言
乔唯一正思索着,沈觅忽然就转头看向了她,道:表姐夫不,我是说容隽因为他对爸爸的偏见,所以他污蔑爸爸和别的女人有染,还带妈妈去闹事,怂恿妈妈和爸爸离婚,还让妈妈放弃我和妹妹的抚养权这些事,你知道吗?
而乔唯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沙发已经空了。
正如当初,她突然提出离婚,他有多生气,她闭起耳目,只当听不见看不见;
在她看见他的瞬间,他还伸出手来朝她挥了挥手。
他的内心种种情绪纠葛反复,却没有哪一种能够彻底占据上风说服自己,只能任由自己煎熬撕扯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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