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,闻言便道:那行,你们俩下去买药吧,只是快点回来,马上要开饭了。
乔唯一一转头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,却还是没有避开,只是拿自己微微有些凉的手贴上了他滚烫的脸颊,嘀咕了一句:臭死了!
随后她又起身,拉开房门跑出去,爸爸,你那里有没有两万块现金?
容隽瞬间低笑起来,道:放心,没人敢进来——
容隽坐在那里,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又浮现出那天晚上跟傅城予对话聊起的事情,与此同时,那天晚上的那种情绪也又一次在身体里蔓延发酵开来。
唯一,这是我爸,那是我妈,你们上次已经见过了。容隽站在乔唯一身后,用自己的身体抵着她,后盾一般。
可是原来有些矛盾并没有消失,只是被掩盖了而已。
可是她要是什么反应都没有,还把样样事都做得很周到,那就说明,她真的是很生气。
爸爸的公司里,可能也需要找人帮忙处理一些事情。
天还没亮的病房里,她被容隽哄着,求着,连具体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,总之就是糊里糊涂、头脑昏沉、心跳如雷,全身上下都不舒服,偏偏,挣不开,也不想挣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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