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飞快地收回视线,转头看向旁边,一颗心却愈发地焦躁起来。
抵达淮市之后,两个人稍作休整,便一起前往了城西陵园。
陆与川独自一人在安静的空间里坐了许久,才终于起身,缓缓走上了楼。
陆先生。霍靳西终于抬眸看了陆与川一眼,眼神看似慵懒平静,却冷漠到了极致,这是私人病房,况且我太太也没有什么想跟你聊,你还是先行离开的好。如果实在是有事情想聊,稍后,我可以陪你聊个够。
比起一杯咖啡带来的威胁,我更想知道真相。慕浅说。
毕竟时隔这么多年,警方要侦查当初的案件,几乎无迹可寻,而他也能尽可能地保全自己。
陆沅说:不用顾忌我。你原谅他也好,不原谅他也好,做你该做的事,我没有关系。
容恒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,低头又清了清嗓子,才道:那你最近到底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?对方又要拿你的命,又要烧掉怀安画堂——
慕浅听了,笑了一声,道:闭嘴是死,不闭嘴也是死,我为什么要听你的?我不闭嘴,是在给你们选择,给你们机会改变你们的一辈子。这样的机会,你以为一辈子会遇到多少次?
容恒忍不住想要伸手抓住她,告诉她自己要出门办事,可是慕浅已经一转身就跑向了门外许承怀的车,迅速钻进了车内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