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被孟母逼着学过奥数和珠心算,那时候觉得痛苦,碍于孟母威严才咬牙坚持下来,直到这两年孟行悠才尝到甜头。
看见你在, 就把赠品送你了, 你不在, 也可以给别人。
教导主任被迟砚几句话怼得无话可说,一脸忿忿甩手离开。
孟行悠想到昨晚手滑发错的照片就头疼,一会儿就得返校上晚自习,她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迟砚。
迟砚拿着笔,在加粗的台词后面加批注,他的字比上一次在办公室那个签名要好认很多,但字体还是很大,好在他写的字不多,一页看下来都是很简短的词句。
裴暖感到惊讶:我记得那段是纯指弹,晏今老师还会弹吉他?
孟行悠为了稳住场子,一个字也没解释,咬牙沉默。
地铁走走停停,几个站过去,车厢里下了不少人,迟砚看见有座位空出来,眼疾手快把孟行悠推过去,按住肩膀让她坐下。
她在路口等了几分钟,看着晚高峰被堵得水泄不通的柏油马路,放弃了打车的想法。
老街的死胡同没几个,在大脑里这么一筛,找起人来快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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