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门,容隽直接拿了换洗衣物走进了卫生间。
容隽也知道这事瞒不了她,好在他也光明正大,因此只是道:你不让我在你的房子里过夜,还能管我在自己新买的房子里过夜吗?
她醒来的动作很轻,几乎就只是缓缓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,照理并不会惊动躺在身边的容隽。
不行。容隽说,你之前一直睡得不好,好不容易这两天才睡得安稳了些管谁有什么急事,都得给我靠边站。
才刚刚坐下,容隽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,他看了一眼来电,便径直走到外面接电话去了。
少来了。容隽说,你们姐妹俩谁管谁我还看不出来吗?
容隽覆在她身上的身体忽然微微一僵,紧接着,他如同不敢相信一般,飞快地将那个药瓶放到自己面前,阅读清楚上面的文字说明之后,他才猛地伸手将她抱进怀中,你哪里不舒服?为什么要吃止疼药?
哦。乔唯一应了一声,随后匆匆起身走向厨房外的生活阳台,去取了备用的给他。
照容恒和陆沅的说法看来,他面对着其他人的时候,其实是完全正常的,只有面对着她的时候,才会出现这种奇奇怪怪的状态。
还有没有什么?容恒喃喃道,还有没有什么是没准备的?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