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一时怔忡,容隽则像没事人一般,将筷子放进了她手中,道:趁热吃吧。
虽然她的车空间很不错,虽然他一上车就放倒了座椅,虽然两个人这样待着也并不局促,可是这种感觉
可是没有人像我们这样。乔唯一说,每一次我们的每一次争执,都是因为同样的原因。
正如她从昨天晚上,已经说了多少次请他离开,可是到这个时间,他还是在这里。
老婆容隽也有些喘,我想跟你一起睡,我想抱着你睡
这句话,他不是第一次听乔唯一说了,相反,他已经听过很多次了——在陆沅给他的那段录音里。
不对,他们没有吵架,没有闹别扭,相反,他们还差一点点就回到从前了。
就这么模模糊糊地躺了几个小时,眼见着天都快要亮了,容隽才似乎终于有了睡意,渐渐地不再动,发出了匀称的呼吸声。
乔唯一听了,有些无奈地呼出一口气,随后道:有事你可以给我打电话,不必在我家门口等我。
乔唯一正站在阳台上讲电话,容隽一听就知道是她公司里出的那些事,他倚在房门口听她说了一会儿,原本没有生出的起床气被硬生生地激发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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