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耸了耸肩,道:我刚来啊,转身就要走的话,我不累,我女儿也累啊。是不是悦悦?
尴尬的氛围很快被打破,傅城予坐到病床边,拉开被子露出她的脚,看着脚上愈发泛红的烫伤处,很快取了烫伤膏一点点地帮她抹上。
也是凑巧,傅城予答应了过完年陪她回安城的,这一去怎么也要三五天,而如果这位萧冉小姐只在桐城待到初七,那他们过完年应该是没什么时间见面了。
结婚三年,每一次她都是自己一个人回去的,傅城予从不曾参与她的人生。
没事。容隽说,她那姨父回来了,小姨急着找她过去。
两个人回到傅家的时候,出差数日的傅悦庭已经到了家,正坐在沙发里和傅夫人说话。
贺靖忱蓦地笑出声来,道:难怪你今天要把你家的小姑娘带来了,专门来气容隽的是不是?
顾倾尔脸色始终苍白无血色,傅城予自始至终眉头紧拧,连医生给她做检查的时候,他也是站在门口紧盯着,目光仿佛能穿透那扇门一般。
我迟到了是吗?萧冉看着他,一面拖鞋进房,一面笑着问了句。
傅城予听了,却只是带着她走向了那几个正打嘴仗的人,一句话参与进去,就再也没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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