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。这是公司另一名高管饶信的声音,看来你把他女朋友出轨这事捅给他真是刺激到他了,他陷得很深啊。
这话问出来,沈峤脸上的表情顿时更加僵硬。
容隽听了,忍不住皱眉道:有您这么污蔑自己儿子的吗?
这一刻,他那些毫无道理可讲的霸道、强势、坏脾气仿佛通通都变得很遥远——
容隽一早伴随着头痛醒来,睁开眼睛的时候,乔唯一已经在卫生间洗漱了。
容隽已经看到和她聊天的对象是谢婉筠,两个人正说起沈峤一夜未归的事。
夜已深,住院部里很安静,乔唯一走进病房的时候,谢婉筠早已经睡下了。
九月的一天,乔唯一再度晚归,偏偏这天容隽难得早早地就下了班,而她硬生生晚了他三个小时才到家。
他是真的被她气得失去理智了,以至于签字的时候虽然被气到手抖,却还是一丝犹豫都没有。
容隽始终缠着她不放,乔唯一几番挣扎无果,终于放弃,索性决定不睡了,等到差不多的时间直接去机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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