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卓正道:来我书房,我有点事情要跟你谈。
正如当初,她突然提出离婚,他有多生气,她闭起耳目,只当听不见看不见;
那一天,他跟沈觅说了那些话,将谢婉筠和沈峤离婚的责任全担在自己身上,虽然说的时候他也觉得有些违心,可是说着说着,他居然连自己都说服了——
在她看见他的瞬间,他还伸出手来朝她挥了挥手。
正如当初,她突然提出离婚,他有多生气,她闭起耳目,只当听不见看不见;
如果是误会,那你为什么要跟容隽离婚?沈觅又问。
听到她的电话响,沈觅立刻看了过来,乔唯一唯有拿着手机走到了阳台上,这才接起电话。
容隽瞬间僵在那里,许久之后,才又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来抱住她,再次喊了一声,老婆?
听到她这句话,容隽还虚握在她手臂上的那只手不由得微微一缩。
乔唯一坐在客厅等待的时间,容隽迟迟没有从厨房里出来,她想去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,可是脚脖子和膝盖的伤又让她难以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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