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的声音脆生生,字字铿锵,钻进耳朵里,震得耳膜有点痒。
那人大概是鬼市出身,悦颜见他有些眼熟,主动跟他打了招呼。
孟行悠摸出手机,在屏幕上点了两下,走上前把屏幕对着他,拿起桌上那支钢笔作对比:你自己看。
迟砚是特殊情况,一罐估计不太够,孟行悠打定主意,伸手拿了两罐红牛,去收银台结账。
兄弟悠着点,别这么猛,未来日子还长得很。
长马尾后面的脖颈皮肤雪白,隐约可见几笔黑色线条,应该是刺青,两个耳垂的耳洞戴着耳棒,没发红,自然得就像身体的一部分,绝不是最近才打的。
只有孟行悠,面如土色,她决定给自己最后争取一把,委婉地说:贺老师,我觉得迟砚同学非常有个性,应该不会喜欢跟我坐同桌的。
那天语文课迟砚把笔借给她之后,他没提她也忘了还,放笔筒天天看着也没想起这茬。
可她现在脾气好多了,不,脾气也没多好,主要是不想惹事,毕竟才跟孟母因为转班的事情闹得不愉快,零花钱已经被克扣了,她不想到最后连生活费都没得用,那才真的要喝西北风。
为什么?悦颜问,反正爸爸妈妈都知道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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