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这样的场面,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,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?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,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。
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他没有受伤,一点也没有受伤,就是刚刚撞上墙的那一瞬间大脑空白了一下,以至于到现在看见她,才终于渐渐缓和过来。
乔唯一点了点头,神情有些凝重地拿出手机,看到的却是一个陌生号码。
三月,草长莺飞,花开满树的时节,病床上的乔仲兴却一天比一天地憔悴消瘦下来。
到底是熟人,容隽收起了几分恹恹的情绪,道:你也少见啊,最近不忙么?
乔唯一刚刚洗过澡又被他闹,原本不情不愿,然而情到浓时,偏偏又不由自主。
他按着她的头,她也乖巧配合,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。
倒是来过。容隽不以为意地说,被我打发走了。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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