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是说自己出手帮她撑场子这事儿见不得光,只是迟砚光是用手指头想一想都能猜到,孟行悠要是知道背后帮她的人是自己,指不定要觉得欠了他多大的人情。
听迟砚说了这么多,孟行悠也没摸透他话里的意思,她顿了顿,转而问:迟砚,你到底想说什么?
跳脚兔是没坐过地铁吗?软得跟棉花似的,怕是连小学生都挤不过。
人生起起伏伏大喜大悲祸福得失,不过如此。
贺勤转头看着孟行悠:孟行悠,我记得入校自我介绍的时候,你说你会画画?
迟砚收起手机,推了下眼镜,淡声问:现在能让我们班的同学进来上课了吗?
车厢内充斥着各种声音,隔壁两个大叔身上的烟酒味很熏人,对面坐着的两个大妈带着俩小孩儿,又哭又闹。
孟行悠愣住,不明白迟砚突然说起这个是什么意思。
孟行悠面无表情地看着她:什么命运?活该我被拒绝的命运吗?
迟砚不知道在秋千上睡了多久,头发蓬蓬松松,发尾有点翘,卫衣领口露出两边锁骨,随呼吸而动,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,他低头扯衣服,眼镜下滑几分,一举一动又是扑面而来的禁欲斯文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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