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饭点的时候,黑板报大功告成,孟行悠在讲台上看见自己的杰作,成就感爆棚,拍了一张照片留下来作纪念。
老爷子和老太太去外地看战友了,过两天才会回来,回大院是一个人,回市区的家也是一个人,在哪都是一个人。
孟行悠站在话题中心,头一次有了被逼上梁山的无力感。
主任我们去办公室聊。贺勤转身对两个学生说,你们先回教室,别耽误上课。
一曲终了,最后的节奏放缓,迟砚最后一个扫弦,结束了这段弹奏。
话可不能这么说,我刚刚想起来了,这个江云松是不是上次在小卖部门口,给你递情书的那个?
想说的东西太多,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,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,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:我弟情况有点特殊,他怕生,你别跟他计较。
听见孟行悠这支支吾吾的口气,孟母的声音凉下去:文科又都没及格?
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,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楚司瑶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:他哪是请我,是请你啊,我都是沾你的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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