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受药物影响兴奋得过了头,等到精力和体力都消耗得差不多,他很快就睡了过去。
听到这句话,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,才终于低笑了一声,道:你还真相信啊。
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
这句话一出来,屋子里果然有了动静,不过两秒钟,傅城予已经拉开了门,拧眉看着她,您说什么?
她曾以征服他为最大的目的和乐趣,他身上所有的一切,都是她曾经深深迷恋过的。
无论前者还是后者,保持距离,对她而言才是最简单直接的方法,可是让她理出一个大概来。
两个人就这么对视了片刻,顾倾尔再度跌回到枕头里,而傅城予则俯身下来再度抱住她,低笑着回答了一句:好。
傅城予照旧半分不强求,十分顺着她的意思,道:好。
偏偏那个凌晨才跟她说完晚安的人,就站在那里,见到她之后,微笑着说了句:早。
闻言,傅城予静了片刻之后,缓缓点了点头,道:是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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