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见状,不由得道:你想让伯母接受强制治疗?
长久以来,程曼殊情绪一直都不太稳定,尤其是经历了这两次吞药和割腕之后,她的情绪更是脆弱到极致。
慕浅只觉得自己这么多天都没有听他说过那么多话,这会儿听着他呱呱地说个没完,也没什么心思听,就坐在旁边玩着自己的手机。
他们不过是会短暂地分别一段时间而已,除了人不在一起,其他的一切都和从前无异。
容恒越想越觉得这就是事情的真相,由此,也对这件事情更加放不下。
结束之后,两个人仍旧保持着先前的姿势,慕浅静静坐在霍靳西身上,靠在他肩头,只余喘息的力气。
他背负着自责与内疚七年,也实在是辛苦。慕浅说,想知道自己当初究竟伤害了哪个女孩,也无可厚非,对吧?
很久之后,霍靳西才终于回过头来,却只是道:爷爷不用担心我们,您先回家休息吧。
一时间,慕浅便又想到了程曼殊,却懒得问,也懒得提。
她能有叶惜跟你关系亲密?容恒说,当初你对祁然提起叶惜的时候,也只是称阿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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