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不由得一怔,转头看向乔唯一,都是你做的?
饶是如此,谢婉筠还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国,因此到了原定回国的日子,两个人准点登上了飞机。
等到乔唯一终于打完电话,就看见他沉着脸站在房门口,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。
说完他就径直进了门,看见坐在沙发里哭泣不止的谢婉筠后,很快猜到了什么,于是上前在谢婉筠身边坐下,对谢婉筠道:小姨,您别太伤心,这种男人不值得您为他伤心。当然,两个孩子毕竟是您身上掉下来的肉,但是如果他们离开这么多年,心里都没想过你这个妈妈的话,这样的孩子也不值得您这样惦记——
说完她就匆匆走进了卫生间,正要关门的时候,容隽伸手抵住门,重新将门推开了。
好。容隽应了一声,才又道,我待会儿送你和小姨去机场。
随后,容隽又单手拧了张热毛巾,又一次给她擦了脸。
乔唯一却只是看着面前茶几上的那碗面,久久没有做声。
说到这里,他忽然顿住,再无法说下去一般,只剩胸口不断起伏——那些伤人的、不堪回首的过去,他连想都不愿意想,原本想当自己没听过不知道,偏偏到了某些时刻,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来。
乔唯一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,晚上离开谢婉筠家之后,忍不住给容隽打了个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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