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氏欣慰的看着张秀娥:秀娥,别担心娘没事儿。
家中没酒了,张秀娥的心中惦记着周氏,更是不可能喝酒,于是大家就单纯的吃了一顿饭。
张秀娥冷眼看着张玉敏,这些人还真是不把人命当回事儿!
她隐忍了一下:难道就让张秀娥这么嚣张下去吗?那半两银子咱们就不要回来了吗?
张秀娥伸手弹了弹自己身上的灰尘,慢条斯理的说道:我不想咋样,只要你承认自己是疯狗,并且给我道歉,然后从这滚出去,我就放过你。
张秀娥诧异的看了一眼聂远乔:谢谢你的好意了,我的事儿我自己可以处理好。
我发誓我不敢乱说,我发誓张宝根此时为了自己的自由什么都可以说。
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同是张婆子的儿子,他就蠢笨没有张大江会做事儿,所以连带着张婆子也偏向张大江。
张秀娥扑哧一声就笑了起来:我说奶,是你傻,还是你当我傻啊?我就算是把银子给你了,你也不可能给我娘找郎中!
张秀娥皱了皱眉毛,又看了看另外的锦盒,在聂远乔的目光之下打开了另外一个,那是一只狼毫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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