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小事,霍靳北也没打算怎么追究,象征性地收了他几百块赔偿。
姜宇听了,脸色瞬间惨白,一下子跪倒在地,霍先生,对不起,是我一时误会了霍靳北先生和我们家二太太的关系,是我一时脑子糊涂,想让人去警告警告他可是我没想到那些人下手会那么狠霍先生,我也是喝多了才下的令,我也没想到会给霍靳北先生带来那么大的伤害,对不起,霍先生,对不起
老娘不用你送!千星依旧是平常的脸色与神情,唯有言语异常恶劣,老娘自己有脚!走不动了我知道打车!冷了我知道穿衣服!饿了我知道吃东西!老娘活得不知道多好呢!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,不好好活着,偏要往找死的地界去吗?
霍靳北仍旧只是摇了摇头,坚持自己的意见。
千星?阮茵在电话那头笑着喊她,你忙完了吗?我烧了鱼,煲了汤,你要不要过来一起吃晚饭啊?
我在你楼下啊。阮茵说,我今天熬了汤,刚好熬多了,就想着给你拿过来让你喝一点,我没想到这个小区这么大,一进门就找不到方向了。
千星又安静片刻,才终于低低说了句:谢谢您。
阮茵转头看着千星,道:他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哪个女孩,你是第一个。
等到她下了楼,跑出小区大门,果不其然看见霍靳北的车子就停在路边。
他认定了自己就是一个让她厌恶和恶心的存在,无从挣扎,无从抵赖,只能认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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