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,她实在是过于规行矩步、过于克制、过于压抑自己,以至于再次经历这种体验,她只觉得不安,只觉得慌乱,生怕会触发了什么,勾起了什么
你受伤了!容隽说,行动都不方便,去什么机场?
乔唯一正站在阳台上讲电话,容隽一听就知道是她公司里出的那些事,他倚在房门口听她说了一会儿,原本没有生出的起床气被硬生生地激发了出来。
虽然这种事情以前并不是没有发生过,可是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——
而乔唯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沙发已经空了。
许久之后,她才终于又听到容隽的声音:我不是要跟你吵架我就是,想知道自己当初到底有多过分,想知道我到底有多让你失望和难过。
而她越是不安,越是慌乱,容隽就越是过分。
乔唯一还站在之前的位置,静静看着他从里面走出来,又喊了他一声:容隽。
乔唯一无奈,道:我好几天没来看小姨了,还想多陪她待一会儿,跟沈觅和沈棠好好聊聊呢。
对视一眼之后,她很快收回视线,对电话那头的谢婉筠道:今天应该可以顺利起飞了,放心吧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