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的语文课是下午第一节,孟行悠想到这节课会评讲试卷,特地提前来了教室。
这节课是数学课,贺勤不可能抛下班上这么多人离开,孟行悠又烧得这么厉害,他想了想,对迟砚说:这样,你和楚司瑶送她医务室,看校医怎么说,有情况给我打电话。
四舍五入就是迟砚的初吻,甭管情愿不情愿,都是她的。
楚司瑶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,走进医务室,给孟行悠倒了一杯水,递给她,以为她还糊涂着,自言自语道:你快追夫火葬场了,哪有亲了人家还叫爸爸的啊
迟砚写作文也快,孟行悠扣上笔盖,看见他剩的作文格比自己还多,成就感别提多膨胀,出声颇为自豪地叹了句:班长你这样不行,容易江郎才尽的。
她被自己烦到不行,万千愁绪不如放个屁,一了百了。
我上初中就不亲我爸了,要是我拿你当我爸,我就下不去嘴了。
对比孟行悠的轻轻松松,迟砚看了眼手上的纱布,突然不想说话。
迟砚偏头扫了一眼孟行悠的试卷,远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,孟行悠的月考卷子他在办公室看过,语文作文连四百字都没写到,许先生心狠,直接给了她零分。
孟行悠免不了失落,她再喜欢归喜欢,理智还在,她这个文科学文就是找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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