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
他们大概是趁着今天出殡的时候跟乔唯一说过什么,所以乔唯一才会觉得他们会来找她。
容隽一时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,难道吵了大架我就会赶她走吗?我始终还是会让着她的啊,对此您和唯一都不需要有任何顾虑
乔唯一喝了几口,胃里却突然一阵翻江倒海,干呕了两下,几乎就要吐出来。
虽然外面说话的内容听不起,可是她不用想都知道,又是一群人坐在一起奉承夸奖容隽。
装修不是都已经搞完了吗?容隽说,你这算的是什么?
乔唯一努力压下自己鼻尖的酸意,却还是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,于是她扬起脸来看着他,有些嚣张地开口道:看什么看?
而容隽仍旧紧紧抱着她,伸出手来探了探她的额头,忍不住皱眉,怎么还这么烫?你生病了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呢?自己一个人跑来医院,你是要担心死我吗?
完了完了。他说,唯一肯定生气了
容隽蓦地顿住,赶紧低下头来看她,怎么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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