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关又怎么样?容隽无所谓地道,又不是不能让他们看。
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
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
可是知道是一回事,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——他们越是知道容隽对她有多好,可能就越会得寸进尺。
乔唯一怎么都没想到他会说出这句话,抬眸看了他许久,才道: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
容隽说:叔叔,我可以把我拥有的一切都给唯一,我想给她最好的一切,她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,她不需要付出任何东西!我认为我们俩的感情不需要用这些物质来衡量,可是她却总是算得很清楚,您也算得这么清楚,有必要吗?
后天一早就要出发,所以明天你抓紧时间准备一下。对方说,这次是个很好的学习和锻炼机会,对你会很有帮助的。
当天晚上,容隽抵达乔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。
乔唯一埋首在乔仲兴的手边,难耐地无声流泪。
他没有送她回她租的小公寓,也没有带她回他的住处,而是来到了市中心那套由她负责装修、还没入住的新屋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