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几秒,手肘被碰了下:哎,生气了?
白阮垂眼:我去已经做了亲子鉴定,明天结果出来再说吧。
还没叫出口,便听她妈气道:叫你叫你就叫?爸爸是能随便叫的吗?不准叫。
你说好好一个大男人,长那么强韧有力的头发干嘛呀!
男人的手本能松开,却在她的手腕快要抽离之际再次紧扣,将她细嫩的胳膊带过头顶,一个大步。
傅瑾南强打起精神应了声,拎起米酒往隔壁洋房走去。
抽完第一根烟,这两天如同过山车一般直上直下的心情,才慢慢平静下来。
身后的黑色轿车一直停在路边,驾驶室里的男人一动不动地盯着渐行渐远的两个身影,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淡,却透着丝黑沉。
傅瑾南顿了下,声音有点低亦有点酸,让你知道,昊昊爸爸只是不小心迟到了,并不是缺席。对不起,我迟到了五年,我——
哎,你怎么跟做贼似的?他往她身上一扫,唇角弯了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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