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一面握着乔唯一的手,一面听她那些叽叽喳喳的女同学聊天,偶尔间瞥过廖冬云,见到他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,容隽也只是无所谓地冲乔唯一微微一耸肩。
那些零零散散的会议之后,两个人常常也会跟团体一起活动,大部分时候都是聚餐。
容隽仍旧只是轻笑一声,漫不经心地瞥过前方的司机。
不仅仅是座位空,是连那张桌子都空了,只剩了一盆不起眼的盆栽放在那里。
可是今天,容隽刚刚走到病房门口,就听见了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——
霸道、自我、大男人主义。乔唯一说,骄傲得不可一世。
大门正缓缓打开,而乔仲兴正从外面走进来。
谢婉筠原本正看着温斯延笑,一转头看到容隽,脸上的笑容瞬间放开放大,欢喜道:容隽,你来啦!
几点了?乔唯一说,我怎么还在这里?你不是说送我回家吗?
年初一,医院也空前冷清,大多数不怎么严重的住院病人大概都被家里人接回家过年了,只剩下少部分必须要待在医院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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