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已经过去这么几年,但是要他眼睁睁看着乔唯一跟温斯延同处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对——
容隽本担心这房子刚装修完没多久,不想她在这边多待,但考虑到住一晚上也不会有什么问题,她既然想待在这边,那便由了她。
贺靖忱回到房间里的时候,便只见傅城予一个人坐在那里,有些头疼地用手指撑着额头。
容隽坐在那里,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又浮现出那天晚上跟傅城予对话聊起的事情,与此同时,那天晚上的那种情绪也又一次在身体里蔓延发酵开来。
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,亲也亲了抱也抱了,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,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。
贺靖忱顿时就乐了,你们说什么呢,怎么还能让他比来的时候更生气?
容隽自己也喝了一碗,却只觉得淡而无味,并不对他的胃口。
容隽一怔,没有回答,转头继续跟自己的衬衣较劲。
乔唯一仍是不理他,陷在柔软的枕头里,不一会儿就又闭上了眼睛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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