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下一刻,霍靳北就将她的习题卷递到了她眼前,其中一道题被鲜红的笔圈了出来——
然后,她就失魂落魄地陪着那群小姑娘上完了这几个小时的舞蹈课。
见到她,司机立刻推门下车,走到她面前道:乔小姐,容先生让我来接你。
短短几句话,乔唯一只觉得自己满脑子都是谢婉筠口中的容隽容隽容隽,而偏偏当事人就坐在旁边,抱着手臂,一副好整以暇的姿势看着她,仿佛在等待她的反应。
这处房子容恒也只来过几次,而且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,他甚至都已经有些记不清房屋的格局布置了,可是推开门时,看见的画面却清晰地唤起了他脑海之中的记忆。
容恒直觉他是有什么事的,只是他生意上的事情太多,他也管不着,因此将容隽送上车,嘱咐了司机先送容隽回住处休息之后,容恒便上了自己的车。
至少普通的高中生在做完习题之后,只会自己长舒一口气,而不是暗戳戳地期待奖励——
她来到滨城已经有一段时间,却一直困宥于这方圆两公里的范围,仿佛日日宅在这家里为他端茶送水,洗衣做饭就是生活的全部。
可是谁也没想到,他们这场婚姻只持续了两年多的时间——乔唯一提出了离婚。
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,让人恐惧,让人不敢面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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