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仅是座位空,是连那张桌子都空了,只剩了一盆不起眼的盆栽放在那里。
紧接着,乔唯一就拿着那份文件,一马当先地冲到了体育馆。
那天,乔唯一原本早早地定下了要去现场看辩论赛,没想到当天早上却接到辅导员的电话,要她去办公室帮忙整理一些档案资料。
可即便她们不说话,乔唯一也知道,自己不经意间透露了什么。
她知道自己不上楼容隽肯定不肯走,因此强行推着他上车,自己则转身就跑进了公寓楼里。
哭什么?乔仲兴微微有些惊讶,但还是无奈地笑着抹掉她眼角的泪,说,爸爸是大人了,可以处理好这些事,你不用担心。
容隽脸色蓦地沉了沉,扭头又看向了乔唯一。
那之后的两天时间,乔唯一减掉了很多工作量,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待在谢婉筠身边陪着她的。
容隽微微偏了头看着她,说:要带自己的男朋友去同学会炫耀就这么开心吗?
那时候她刚进大学不久,性子开朗活泼,人也漂亮和善,是各项大大小小活动中的积极分子,中坚力量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