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皱眉,不就是打架,何至于就要人命?
村长摆摆手,大家都回,别着凉了,要过年了,大家都好好准备,过个好年。说不准明年不需要那么多的税粮了呢。
他们走近村口宽敞的地方,远远的就看到大门口处一个妇人揪着一个纤细的女子不放。
一转眼看到骄阳站在门口, 头发乱糟糟的, 身上的衣衫勉强扣住, 也有点乱,张采萱含笑问道, 骄阳, 饿了吗?
听到这个,张采萱眼皮跳了跳,不知怎的就想起来他们守门那天的那个女子声音。
好些男人已经不忍的别看脸去。实在是有点惨,头发散乱,衣衫不整,鞋子都掉了一只,脸上还有抓痕和泪痕,哭得直不起身子。村里的妇人一哭,都是嚎啕,边哭还要叫骂的。这样哭得楚楚可怜的,几乎看不到。
秦肃凛摇头,杖刑太惨了,死的时候下半身基本上已经血红一片,一开始还能叫,后来叫都叫不出了。只剩下板子打在肉上的沉闷声,抬起时还会溅起血珠。
那走。张采萱回身关好门,你小心些,要是天黑了他们还没回,你就要先回来。
半晌,外头再没有声音传来。张采萱低声问,你认识她?
奇怪的是,村里都没人制止。似乎也没有人劝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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