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察觉到什么,低头看她,你脸色怎么这么差?不会是病了吧?
乔唯一缓缓直起身来,瞥了一眼他那只手,随后抬眸,就对上了容隽有些哀怨的眼神。
一个梦罢了,他就算想起来了,又能怎么样?
慕浅一面剥着开心果往嘴里放,一面回答道:你也会说,她是我姐姐,她的事轮得到我来同意吗?
容隽忽地冷笑了一声,道:我在这里,没影响到你考虑什么吧?
其实从离婚后她就一直避着他,虽然中间也曾见过两三次,可都是在公众场合,人群之中遥遥一见,即便面对面,说的也不过是一些场面话。
如果他们还能再有一个孩子那是不是就能治愈一切?
然而让乔唯一没有想到的是,容隽这一做,就持续不断地做了连续一周的早餐和晚餐。
离开医院,背锅侠依旧是满心郁闷,挥之不去。
因为答应过乔唯一不再干涉她工作上的事情,因此他几乎完全刻意避免了对她工作上的关心,以至于他对这件事竟一无所知,还是在当天晚上的聚餐上,他才知道这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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