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又一句,全是孟行悠对开学的憧憬,每个字都像是一块石头砸在迟砚的身上。
一上车孟行悠毫不客气把孟行舟从后座挤到了副驾驶,跟夏桑子在后面说八卦腻歪,惹来这货的嫉妒,一路上不停用月考文科考了几分、年级排名多少、文综有没有不及格此类极度惹人不适的问题来报复她。
迟砚把东西放在桌子上,没空跟霍修厉贫,看见孟行悠不在教室,问他:她人呢?
孟行悠怕一个姿势太久会引起许先生的注意,拿起笔微微弯下腰,躲在两人桌子上的一堆书后面,问他:所以你中午叫我留下来,到底想说什么?
孟行悠跟他并肩站着,盯着自己的小白鞋,不知道沉默了多久。
孟行舟不接她茬,半损半笑道:你都十七岁了还算什么小孩儿。
孟行悠不知道三个长辈在书房里聊了什么,只是夏老爷子走后,孟父在客厅坐了一夜。
孟行悠推了他一把,不满道:你什么意思啊?我还不能进你房间关心关心你了吗?
是是景宝实在想不出什么词语来,只能说,不知道。
大院位置有点偏,又不好打车,加上爷爷奶奶都在家,她出门难免要过问几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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