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会儿乔仲兴就把电话回拨了过来,有些疑惑地笑着开口问她:怎么里面还多了二十几万?你是拿钱去炒股了吗?
三个人吃着饺子度过了十二点,容隽还在陪乔仲兴小酌,乔唯一索性先回了卧室,跟好友继续聊天。
乔唯一又沉默了片刻,才道:我就睡觉得挺可笑的他公司里,那么多年轻女职员都对他有意思,明示暗示的,他可以当成谈资来炫耀。我跟普通男性朋友稍有接触,他就大发雷霆这公平吗?
容隽被她的语气一激,瞬间更是火大,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
乔唯一忍不住呼出一口气,先把乔仲兴扶回他的卧室,又把容隽推进洗手间,勉强给他漱了漱口,又用毛巾擦了擦脸,这才将他推进客房。
容隽大概知道她在想什么,所以他并不多说话,只是微微倾身向前,将自己的肩膀放到她面前。
两个人简单收拾了一番,换了衣服一起出了门。
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,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,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。
想到这里,容隽咬了咬牙,按捺住心头的躁动情绪,推门下了车。
容隽却蓦地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,也嘀咕了一句:老婆别生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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