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见状,伸手取过她面前的碗来,道:你想吃我分你一点就是了,桌上这么多吃的呢,还怕吃不饱吗?
电话那头,容恒先是怔了一下,随后猛地呼出一口气,道:嫂子,你这个电话来得太及时了,我妈正让我找你呢!我哥这会儿在家,不知道犯什么病呢,折腾得我妈都快疯了。你赶紧去看看吧!
比如告诉他自己还没卸妆,这样用热毛巾擦脸很不舒服;
我不要,不是因为你不好乔唯一依旧垂着眼,而是因为我们不合适。
直至乔唯一轻轻撞了他一下,你坐回去吃东西,菜都要凉了。
哪怕她满腹思绪混乱,那几分残存的理智也还在提醒她,不合适。
这是从前两人床笫之间常有的小动作,容隽似乎被她这个动作安抚到了,过了没多久便又一次睡着了。
所不同的是,那一次,两个人心里头大约都憋着一口气,一团火,所以纠缠之下,糊里糊涂地就烧到了一起。
推开门,屋子和她离开时一样,容隽之前用来喝过水的杯子都还放在厨房吧台上。
容隽骤然失声,只是看着她,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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